时安抚住两个人,只怕要颇费一番周折,嗯,你这差事做的不错,来人呐,看赏”。
哨探领了银钱,笑的嘴都歪了。
于海又道:“你且再回县城去,给我盯紧了李贤的人马,若是他的三百人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喏!”
这时候,台下一个身罩红披风,脚踏乌云靴的女子上前说道:“爹爹,不过是一个夷安县尉罢了,区区三百人马,哪里值得这般大动干戈?”
于海连连摇头,道:“红樱,李贤此人南征北战,闯出了诺大的名号,这样的人物可不是个草包,万一他是来对付我们的,山寨就需要多加小心了”。
于红樱嘴角不屑,道:“陈幽的一千人马都破不了我们的山寨,他李贤的三百人又能强到哪里去?爹爹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于海对自己的女儿颇为爱护,当下也不生气,只是语重心长地嘱咐起来:“红樱,世道险恶,一山更比一山高,陈幽之所以攻不破我们的山寨,不是因为我们太强,而是因为我们都是莒县人,他麾下的兵丁潜伏着我们的兄弟,要不是几个兄弟每次及时示警,我们二龙山又哪能如此轻松退敌?那李贤就不同了,此人是客军,三百人马虽然不多,可我们却完全不熟悉,这样的敌人才最可怕!”。
于红樱刚要反驳,忽而脑筋一转,叫了起来:“对了,爹爹,我记得马雍就是夷安人,要不然我把他唤来问问?”
于海扶着额头,无奈地说道:“你让他过来便是了,不过,切记,不可再与他厮打了”。
于红樱“哼”一声,快步离去。
没多久,于红樱便扯一个唇红齿白的锦衣少年翩翩而至。
“红樱,你放开我,你爹还在台上呢!”
“怕什么?那是我爹,又不是你爹!”
少年无奈,嘴里告饶道:“有事说事便是,你扯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