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条路,他们口呼“县尊大人”。
县令来了?
李贤深吁了口气,倘若县令与陈幽穿一条裤子的话,待会儿事情可就不好办了,说不得只能硬杀出去了。
来的是自家主官,陈幽脸上却没有一分喜色,他不甘心地道了一声:“县尊来的正好,这李贤殴打我莒县衙役,该当何罪?”
徐益翻了翻眼皮,似笑非笑地说道:“喔?可是名震天下的李贤李三郎?”
这里的三郎并非贬义,而是略带几分亲近的说法。
对方已经点出了名姓,李贤自然不好装糊涂,他只好抱拳行礼,道:“县尊谬赞了,在下正是李贤”。
“嗯,你杀了张饶,也算是为我琅邪除了一害,都说英雄出少年,今日一见才知所言非虚呀”
再这样下去,哪里是知罪,摆明是要论功行赏呀。
李贤还未作答,陈幽已经忍不住叫出声来:“县尊,李贤无辜殴打官差,此风断不可涨呀”。
为了配合陈幽的说法,几名衙役又发出了阵阵惨叫声。
徐益微微颌首,他板起脸,向李贤问道:“李县尉,你可知罪?”
“在下知罪!”
“喔?该当何罪呀?”
别说是徐益,就连陈幽都没想到李贤会爽快地认罪,之前准备的说辞竟然全部没了用场。
“我有两罪,其一,不应在无赖调戏民女时挺身而出;其二,不应在衙役不分青红皂白捉拿我时奋起反抗”
在陈幽脸色大变的时候,李贤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如果我置若罔闻,视之不理,任由无赖猖狂,衙役知法犯法的话,我就不会有罪了”。
“信口雌黄,颠倒黑白!”陈幽气的肥肉直颤。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李贤早已经被陈幽千刀万剐。
县令徐益倒是显得颇为镇定,他清咳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