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若是不愿意,上面又怎么会有你的印鉴?哎呀,听说徐伯母的病情未见好转,你赊钱拿药的事情她一概不知,你说如果我要是上门讨债的话,她老人家知道了,不知会怎么做呀”。
“你卑鄙!”徐盛目眦欲裂,可却也不敢发作,对方人多势众,他没有把握将他们全部留下来,一旦走脱一个,他家中体弱的老母必将受到牵连。
好恨,真是好恨呀!
陈谅很享受欺辱徐盛的快感,他扬着手中的契约,猖狂地大笑:“徐盛,徐文向,你也有今天,你来呀,你来打我呀,你不是勇武无双,力能搏虎吗?来呀,我就在这里,有种的你动我一下试试?”
徐盛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都沸腾了起来。
贼子可恨!
要不是家中老母卧病在床,徐盛一定会生撕了此贼。
陈谅心中的畅快难以言表,他早就听说了徐盛就在此处饮酒,所以特意前来侮辱他。
徐盛越是怒火中烧,陈谅就越爽快。
就在陈谅张牙舞爪,仰天大笑的时候,一个蒲扇大的巴掌忽闪而过。
“啪”,众人只听得一声脆响,便见到陈谅脸上多一个掌印。
陈谅脸上火辣辣地痛,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行凶者,怒道:“敢打我,兄弟们,给我上!”
动手的正是李贤,他先是一巴掌扇了陈谅的脸,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陈谅手中夺过契约。
随手将契约抛到徐盛身边,让其确认真假,李贤大笑道:“打的就是你!”
说罢,“啪啪啪”,李贤又冲上前去,打了陈谅三巴掌。
在莒县内为非作歹,净街虎一般的陈谅自小到大何曾吃过这种大亏?
“啊呀呀,你可知道我爹是谁?我要让他杀你了,我要杀了你!”
李贤似笑非笑,道:“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