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狂妄自大之辈。
这样的人物,无论身处何方,都会有立足之地。
有坐不住的家伙甚至想去给庄文施压,主动邀请李贤入城,却被其他人劝阻住了。
现在这种时期,正是县令与县尉交锋的敏感时期,谁要是过早站队表态,立刻就会被另一方视为眼中钉。
能够在夷安城内立足的士绅自然不缺乏底蕴,对于他们来说,铁打的夷安,流水的官吏。
无论官员是好是坏,他们早晚都得离开,可士绅们就不然了,夷安就在脚下,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士绅“生于斯,长于斯”,并不需要刻意的讨好任何人。
相反,地方官吏要想掌控地方,肯定离不开士绅的帮助。
越是这种关键时期,行动越要谨慎,从某种意义上讲,地方上的权力倾轧,甚至不逊于朝堂上的储位之争。
一个不好,都会死人。
县令府衙,庄文足不出户,却对外头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此时,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对庄文说道:“今日出城劳军的士绅一共有十八家”。
庄文眼中寒光一闪,“一帮忘恩负义之辈,李贤还没入城他们就急着捧臭脚,难道他们忘了,这几年来,是谁对他们多有照拂吗?”
“县尊莫恼,依我之间,老是这么与李贤僵持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没有昨夜里那档子事也就罢了,城内士绅百姓不敢多说半句话,可如今李贤大胜黄巾,声望一时无二,这时候再把他拒之门外,显然有些招人口舌”
“依你之见,我该如何?”
“出城迎接,放低姿态,让士绅们看一看县尊的气度”
庄文怒气喷薄而出,“你让我向李贤小儿低头?不,绝不可能,那一日他把我折辱太甚,我不去寻他晦气已经算他走运了,我又怎么能向他低头?”
“县尊想一想,在孔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