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身子长的格外高大,脸上也看不出青色的痕迹,但是,直觉告诉管亥,这李贤年轻的很。
张饶的万余人马就是败在了此人手中?周仓也是中了他的奸计?被焚毁的辎重营,被歼灭的四千兵马……
只是想一想,管亥就觉得头皮发麻,牙根直痒。
算起来,短短的一个月的功夫,已经有两万多黄巾部众败在李贤手中了。
这等战绩别说是一个小小的游缴,就算是骠骑大将军也不过如此!
“李贤!”管亥咆哮一声,径自出阵。
李贤身披双甲,手握长枪,听闻管亥叫阵,他纵马前行,嘴里道:“介亭游缴李贤久闻渠帅大名,不知有何指教?”
话虽礼貌,可神情却不见半点恭谨,尤其是那双眸子,看上去便让人心生疑惧,管亥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却从未在一个年轻人身上看到过这样一双久经世事的眼睛。
此子不凡!
管亥头缠黄巾,浓密的八字胡颤抖了一番,“你这小贼,放着你的介亭游缴不做,跋涉几百里的来这里淌什么浑水?”
这么说,难免有些色厉内荏了。
管亥对李贤恨之入骨,可却也知道,当前的这种情况,即便杀了李贤也于事无补。
之前,各地的世家豪强只不过是为了对付董卓才没有功夫理会黄巾军,一旦他们缓过劲来,可供黄巾大军生存的空间就寥寥无几了。
纵横中原这么多年,管亥早已经不是那个一怒杀人的莽汉了,他身上担负了太多,不敢再去轻易搏命。
李贤似乎看出了管亥的顾虑,他笑道:“我是来给渠帅你指出明路的”。
“什么?”别说是管亥,就连徐庶、周仓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只有胡庸得意地扬起头颅,似乎在说,瞧,我家的游缴就是厉害,连管亥在他面前都不敢造次!
李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