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杀了他三百部众,肯定会惹来血腥报复。”
李贤微微颌首,道:“县尊说的是,我会多加小心的。”
二人又是一番寒暄过后,李贤便告辞离去。
翌日一早,李贤领着人马去了府库,看守府库的小吏勘验过文书过后便把二十八副盔甲、三十四张盾牌交给了随行的兵勇。
本以为李贤拿了东西就会走人,可谁知道他竟然在库房内转了起来。
方圆几十丈的库房内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几张牛角弓松散地挂在墙上,弓弦上爬满了蛛丝,这样的短弓能否堪用还是个问题。
李贤摇了摇头,又把目光放到了几柄铁刀上,兴许是闲置过久的缘故,刀刃上都见不到锋芒。
罢了,原本李贤还想做一回恶人,把库房内的军械尽数搬空,可现在来看,除了自己讨要的衣盔、盾牌之外,库内竟然再也没有一点值得留意的东西了。
县城果然穷弊,穷到李贤都提不起兴趣。
又转了一圈儿,依旧一无所获,没多久,李贤带着人马离开了。
库房的小吏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大大地吸了一口气,他嘴里喃喃自语:“李游缴好大的煞气,怪不得连黄巾贼说杀也就杀了!”
另外一人也是连连颌首:“据说游缴不过十九岁,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炼就这身本领的。”
离开府库之后,李贤刚刚来到游缴门口,就见一名赵家庄的乡民快步赶来,“游缴,三郎,糜氏来人了。”
终于来了!李贤难掩喜色,道:“在哪里?”
“在城外的盐场里”
李贤略一沉吟,嘴里道:“李得福,你把盔甲、盾牌送到赵俊赵金曹那里,李得禄、李得寿、李得喜、李得财你们四人与我一道去盐场”
“喏!”
福禄寿喜财五人是李贤收下的家仆,他们都是之前受到朱富贵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