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安安全全老老实实的呆着,哪儿也不会去。”
新居祐政一合什,迈步出门,筹钱去了。
眼见着和尚出门走了,一直安安分分坐在床边的岩里麻央腾地跳到地上,道:“喂,法师,和尚能给你多少钱?你要是急着用钱,就送我去京都,到了金花会总堂口,我给你一千万,你想去哪玩都行!”
雍博文摇头,一把揪着岩里麻央的脖领子,把她提回到床上,语重心长地道:“小丫头,老实跟新居大师回高野山吧,黑社会火拼不是过家家,你当你是谁啊?还重整旗鼓大举反击?我敢打保票,你要是回到京都,不是被敌人给坐掉,就是会死在你们金花会自己人手里?你也不瞧瞧你多大个,就想着去指挥那帮子穷凶极恶的黑社会?”
“你胡说,我们金花会忠义传家,每个干部都会岩里家忠心耿耿!”
岩里麻央不服气地大叫大嚷,雍博文却只当耳旁风,根本不理会她。岩里麻央吼了一阵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见雍博文毫无反应,突地眼珠一转,道:“你真是个傻瓜,还在这里等钱?告诉你,新居大师根本不是去筹钱,而是找人帮忙来抓你了。”
“危言耸听,本天师可是被吓大的。”雍博文对岩里麻央的说法嗤之以鼻,可却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向外张望。
院内静悄悄,半个人影不见,前方正殿里的颂经声隐隐传来,檀香扑鼻。
“骗你是小狗!”岩里麻央认真地道:“我们岩里家几代跟高野山合作,对高野山的行事做风最了解,他要是肯放你走,那他也配称是真言宗弟子了!”
雍博文心里便打了个突,暗想:“小萝莉说的有道理,我惹了那么大的祸事,又是他们眼里的青龙金胎,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我走?我怎么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信守誓言上?还是先躲躲,要是他拿钱回来更好,万一领人回来,我也好开溜。”拿定主意,当即推开窗子,就想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