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跑到这么个地方来了,好在身上衣服都端端正正穿着,要不然还不被人当成露体变态?
眼前是一处长长的回廊,曲折不见头尾,雕梁画栋,精美大气。回廊外的宽广院落中满是盛开的花树,雪白的小花开得正盛,一层层一叠叠,铺满树冠,一地纯白,宛如下了场大雪,微风拂来,满天雪点飞舞,香气四溢,真个如仙境一般。
此地虽好,但终归是来得莫名其妙。
雍博文试探着喊了两嗓子,等了好一会儿,见没人搭理回应,便信步沿着回廊向前走去。不片刻,走出回廊,眼前是一处不大的院落,院落里挤满了灰袍光头的僧人踮着脚尖向前张望,脖子都伸得老长,仿佛许多光头鹅,被无形的手捏住了向上提着,一个个屏气凝神,这么多人挤在一处偏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从一片光头上方看过去,可见一佛堂飞檐房顶,露着半张匾,上面龙飞凤舞三个大字,任他如何使劲也看不清楚倒底写的是什么。雍博文站着看了会热闹,又试探着叫了两声,但那些和尚却好像聋了一般,没有一个人回头看他。他正感莫名其妙之际,忽觉眼前一花,再定神一瞧,却觉自己不知怎么地跑到了人群前方。
和尚群与那佛堂之间隔了大约十步距离,十二个满脸皱纹白胡子老长的黄袍僧人一字排开,站于众和尚与佛堂中央位置,全都闭目凝神,双手合什,在那里喃喃念着佛经。
雍博文不解地搔了搔头,抬眼再看那佛堂上的横匾,却依旧是一团模糊,感觉就跟看片时关键部位打上了马赛克的效果相仿。他盯着瞅了一会儿,终于放弃看清横匾的念头,转过身,围着那十二个老僧转了一圈,用手挨个拍了一遍,又趴在耳边喊一嗓子,但这几个老和尚却跟泥塑木偶一般,连半点反应也没有。他大感没趣,又不能跟这些和尚说话,转头看那些年纪稍轻的灰衣和尚们虽然也都合什作势,但全都神情紧张地盯着面前这僧门半掩的佛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