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欻火,大布阳晶,赫日杲炽,八方飞焰,急急如律令!”鼓起两腮,冲着那鬼蛊扑地喷了口气。
火焰猛得自桃木剑插入处冒出来,引燃纸符,而后好像浇了汽油一般迅卷遍鬼蛊全身。
“给我!”雍博文冲着艾莉芸一探手,艾莉芸会意,将八卦镜扔给他。他转身将八卦镜对准熊熊燃烧的鬼蛊。火光映入镜内再反射出来,形成随着火焰不停跃动的八卦图镇在那一团烈焰之上。
鬼蛊在火焰中挣扎嚎叫,渐渐没了动静,片刻之后火焰渐熄,仅在地上余上一堆细碎灰烬。那桃木剑虽然插在火中烧了半晌,却是完好无损,连点火痕都没有。
雍博文却仍旧不放心,转身回到桌旁,探手自桌内拿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消炎药都倒在桌上,然后把地上的灰烬仔细地收拢瓶内,再掏出张纸符塞进去,拧紧瓶盖,放到桌上,又将八卦镜压在瓶上。
忙完这些,他才稍稍安心,一时感到浑身乏力,扶着桌子喘了口气,四下打量,费墨仍然晕倒桌前不醒人世,而艾莉芸依旧站在窗前面色紧张如临大敌,似乎没有看到雍博文已经消灭了鬼蛊。
雍博文走到艾莉芸身旁,轻抚在她背心,隔着衣服感觉到肌肉在微微颤抖,便拍了拍她,柔声道:“小芸姐,没事了。”
艾莉芸被他这一拍,打了个哆嗦,抬头看他一眼,扁了扁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雍博文知道她被吓坏了,连忙将其搂在怀里,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不用怕,再哭可就变成花脸猫了。”
艾莉芸趴在雍博文怀里哭了一会儿,情绪慢慢平稳,止了泪水,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雍博文,偷眼瞄了费墨一眼,见这老头仍旧晕迷不醒,这才稍稍放心,抹去满脸泪痕,注意到雍博文赤着上身的样子,不禁皱眉道:“你那可是雅阁尔的衬衫,知道多少钱吗?”
“咳,咳,一时情急嘛!”雍博文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