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好,新换的药并没有太大影响,先前我还怕你身子受不住。”凌慎之一进院子就察觉气氛不对,知道如瑾有事,叮嘱她不要太劳神,就站起来告辞要出去。
这时候内室里突然传来冬雪的尖叫,“蓝妃你不能害我,我怀的是侯爷子嗣,是你的弟弟或妹妹,你怎么能残害手足,你肚子里头也有孩子,你就忍心吗?”
凌慎之脚步顿了一顿,继而也没多问,提着要药箱出去了。
如瑾皱眉。
冬雪分明是害怕被处置,当着外人把事情嚷嚷出去,好让她有所顾忌。
真是惹人厌弃的秉性!
很快有吴竹春堵了冬雪的嘴,将她拖到如瑾跟前。被冬雪又恨又怕的目光盯着,如瑾脸色淡淡的:“你不用害怕,一来胎儿无辜,二来我不和卑贱的人一般见识。你的孩子可以平安诞下,只是无论男女,都不会入蓝家族谱,襄国侯府再不济,也没有你半寸容身之处。”
遂吩咐碧桃,“将她逐出去,青州那边的家人也一并送出侯府,这次再有什么瞒着我的,你自己也不必回来了。”
又告诉冬雪,“我现在饶过你,但日后但凡你起了一点母凭子贵的心思,妄图借着孩子生事,那时候‘稚子无辜’这种道理我也要弃之不顾了。你最好仔细记清楚,别一时昏了头。”
冬雪张大眼睛,“你……你怎么可以?这是侯爷骨血,生死都是蓝家的血脉,你竟然……”
“有什么不可以!”
门外传来满是怒意的声音,孙妈妈沉着脸推门进来,“要是凭着我的意思,你这贱婢,当场打死了事!”
又朝如瑾行礼告罪,“都是老奴一时拖延,本该在春天时候就一并把她打发出府的,只是当时要从青州调人来,那边人一时没到,就多留了她们一群该放出的奴才几日。后来宫里就出了事,再后来一桩接一桩的,姑娘又有了身子,一来二去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