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大半要用在平定叛乱上,先帝一生操劳心系天下,若他在世,想必也知道孰轻孰重。所以,还请两位多多思量。”
“微臣明白!”
“臣……明白。”
两个人终于算是走了,厅里恢复清静,陈嫔邀请如瑾到里间去坐,“那边暖和,你受不得凉。”
如瑾依言起身,一边道:“这两人分明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来试探娘娘的意思,不给他们一点厉害,以后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拿来说了。”
陈嫔笑道:“过几日安顿了,他们也就不得随意进宫了,我是不怕这些。”
停灵之后,这几日后宫的嫔妃们正在搬挪宫殿,该搬的搬,该走的走,正是到处乱着的时候,又因为情况特殊皇家没有男子在京城做主,有些关乎皇家的事朝臣们就拿来讨陈嫔主意。于是宫禁并不是那么严谨,臣子来陈嫔这里总要进后宫。
如瑾道:“倒也是,等娘娘住进慈和宫里,四面宫禁一关,规矩重新立起来,谁进宫都要先抵牌子求见,见与不见都在您了。”
两个人在暖榻之上左右做了,宫女端上热乎的甜汤和点心来,如瑾就把长平王有了消息的事情说了出来。
陈嫔朝西念了好几声佛,觉得不够,又亲自去次间供奉的佛像跟前拜了拜,才回来重新坐下。
如瑾顿时知道原来平日里不见陈嫔念叨儿子,似乎毫不担心,却都是藏在心里头的。“娘娘,王爷近来还是不能回京,恐怕还要您多费心一些。”
“我没什么,你该当心。”陈嫔喜色满眼,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说话语速也比平日快些,隔桌握了如瑾的手,“好孩子,这些天你实在辛苦,注意自己身子要紧。我紧张孙儿,更紧张你,你们母子平平安安的宙儿在外才能放心。”
“我没事的,这两日感觉好多了。”如瑾隐瞒了每日药力上来之后的难受,只笑着说无妨,“外面的事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