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再回来禀报。”
“是。”
祝氏又道:“蓝主子那边安胎要紧,这些微末小事就不必打扰她知道了。”
“是。”
隔了没几日,派去卫所办差的人通过私下渠道送回口信来,将那边的情况如实禀报。
“……据说,那个大营原有的军妓上个月闹风寒死了一半,还有一些未去病根不能伺候,营里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她们去了正好补缺。因是新去的,大家图新鲜都愿意去捧场。小佟姑娘每日都法子寻死,撞墙上吊咬舌闹得烦了,领头的老妈子怕一时看不住被她闹出事来,把她绑在床上,每日给她喂些汤水饭食吊命。佟姨娘倒是没大折腾,但是精神不大好,总是说胡话。”
“说什么胡话?”
“总是对着屋顶和墙说话,口里叫的是‘寒哥儿’,听起来像是人名。”
祝氏皱眉想了想,没个要领,让木云娘翻了记录佟家事的册子出来。
“寒哥儿,寒哥儿……是函哥儿吧!”
翻到一页,上头写着佟秋雁在青州时定亲的人家,未婚夫婿小名就叫函哥儿。
祝氏嗤笑:“好好的婚事不认,偏要大老远跟着王爷回来,现在倒想起什么寒哥儿热哥儿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木云娘道:“她从一开始跟了王爷就没安好心,随身行囊里带着砒石,是准备进府来步步为营谋害谁呢!便是没有蓝主子,也终究要有人着了她的道。此人之心毒可见一斑。”
“都怪我们没仔细查清楚,竟忽略了那么毒的东西。”
自从此事曝出,当日在佟秋雁进府后负责检查她行囊的一个姬妾已经被遣去府外田庄了,因着父兄的功劳并没有问她的罪,只是她自己在庄子里要有些难捱的白眼。
木云娘道:“……这也不能怪谁,谁想到她会把毒石涂了粉彩画满经文当作辟邪的东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