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咱们的缘故了。方才陈嫔那态度,说不定也是起了疑心。”
静妃哼了一声,“岂止疑心,她们笃定是我害的呢。那蓝氏被人抱出去一声不吭,之前让她去床上歇着却喊痛说不能动,叫了太医来诊脉,她也不让诊,不是疑我是什么?却也是巧,谁让她在这里肚子疼的。”
正说着,垂地的锦帘却被人掀开,十皇子走进了屋子。
“母妃,蓝氏的孩子会死掉吗?”
静妃吃了一惊,扬声吆喝外头伺候的宫女:“看见殿下进来也不知道通禀!”她和心腹私下里说话都是避着儿子的,不妨这次却被儿子撞进来。
“母妃,蓝氏的孩子会不会死掉呢?”
十皇子又追着问了一句。静妃板了脸:“你还在恨她?不是告诉过你么,你的伴读是为你尽忠,不关她的事。你怎能不辨是非,到现在还怨恨于她?”
十皇子见母妃生气,低头嘟囔,“母妃不也讨厌她吗……”
“那是另一回事。在你伴读这件事上,她没做错。你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只由着自己好恶待人处事,日后怎能成大器?母妃为你筹谋操心岂不都是白费了!”
“母妃……”
“回去反省。”
十皇子用怯怯的眼神哀求母亲,却未得到原谅,最后只得让打圆场的织素牵着走出了屋子。
回到自己房中,十皇子对着玉石玛瑙盆景握了半日的拳,阴沉地盯着那些珠玉一盯就是许久,将奉茶进来的小宫女吓得双腿打颤,险些将茶盘子摔出去。
……
长平王府里,如瑾躺在床上冒冷汗,腹痛难忍,将满府上下都惊得不轻。
安胎的方氏和府中医婆伺候在床边,轮番诊视,都觉得情况不是很好。脉象异常,腹痛又不止,对孕妇来说是很凶险的症状。祝氏急道:“可惜关领队那边的好医官都随军去辽镇了……不过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