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瑾将长平王拽起来,转头和张德微笑打个招呼。
张德微微躬身,“王爷,各处都安抚下了,禁卫那边也暂时稳妥。”
长平王未待回话,皇帝激动起来,难以置信地瞪着张德,大概是气急了,嘴唇直抖。“你……你这奴才!朕平日那样信任于你,许多事连康保都不知道,单让你去做,你竟然……你什么时候跟的老七?”
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帮长平王稳住宫廷,显然不是临时倒戈,而是暗中来往多日了,皇帝倒是还没气糊涂。然而张德先不答话,拿眼去看长平王。长平王说:“他时候不多了,有什么话只管与他说。”
张德这才眯了眼睛看向皇帝,“皇上信任我,只因我口风甚严,办事利落,比康保那种人好用得多。你只是需要这样一个人,而这人恰好是我罢了,没有我还有旁人,这种关系谈不上什么信任和感情。您用我办事,用康保享乐,两个奴才都是各司其职,只能说您很会用人。”
“……”皇帝气结。
张德又道:“至于我什么时候跟的七王爷,我自己也记不清了,日子久了,觉得七王爷待人好,可以替我报仇,一来二去就走动起来。1水到渠成的发展,您不能怪我。”
“你有什么仇!”
“二十余年的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您杀的人多,动动嘴唇的事,想必早已忘了。只是之余别人,那都是刻在骨头里的痛苦。”
“二十年……你存了反心二十多年?!”
张德不再言语,只朝长平王躬了躬身,示意谈话结束了。长平王便开始安排事情:“右骁营的人到了之后让他们城外待命,京里一切照常,嘱咐陈刚扎营远一点,别吓着百姓,更别闹出恐慌的流言。至于城里,给几位堂官和要紧勋贵送信,让他们进宫侍疾。”
张德答应着,请求道:“恐怕会有不听话的,要跟王爷借点人。”
“关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