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时候,等咱们回家,随你怎么咬。本王脱干净躺床上任你乱来,好不好?”
如瑾满脸通红,住了口,轻轻推开他。
不断有人前来回事,长平王也暂且松手,让如瑾陪在旁边,一项一项处理事情,下命令。
京城里贼匪趁机流窜作乱,太子余党和贝成泰一系的人都是隐患,要一一布置围捕。宫里更是需要震慑清理,这些事全都要长平王逐个拿主意。更重要的事,是给太子和贝成泰等人定罪。
朝臣勋贵们近在咫尺,定罪需要详细明朗的证据,人证物证尸首口供,琐碎繁杂,这是最耗时耗力的事情。如瑾来之前这些已经处理了七八分,朝臣勋贵们也已经被说服和威慑,然而就现在的收尾,也让如瑾领略到了朝上博弈的艰难。
任你铁证如山,那群大臣都能慷慨激昂说出花来,引经据典,拉着朝廷和万民做大旗,在重兵威慑之下都敢力争。好在长平王举重若轻,谁上来反驳挑衅,就用证据把谁砸回去,若遇着死活不讲理的,立时打成贝成泰同党,拘到一边等待事后问罪。
如瑾站在长平王身后,冷眼看着那些跳梁而出的大臣被长平王一一收拾,不知怎地,心里感到非常痛快。
也许,她的内心里也住着一个喜欢动武的影子吧。
用证据争取明理的人和识相的人,用武力压服打小算盘的人和作对的人,至于其他人,或保持中立沉默不语,或见风使舵左右逢源,只要你不直接反对我,我就当你不存在。
在乱哄哄的局面下,长平王的做法让如瑾非常认同,也悟出了一些道理。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时辰,长平王精神十足地展露了他控人御人的手段,那边传信的兵卒前来禀报:“王爷,京畿几处卫所人马到了!左彪营围宫,他们围了左彪营!”
“传令剿杀左彪营。”长平王牵起如瑾的手,一路朝外去。“弃械不杀,反抗以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