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脸上是不能露出来的,还要用蹙眉掩饰情绪。
长平王便错会了意,以为她惊着了,安慰说:“别怕,我进宫一趟,有什么消息再告诉你。”
如瑾压住心中快意,正色道:“我先送母亲回家,你若赶着进宫就骑马先走。”
“不差这么一会,一起进城吧。”
长平王握着如瑾的手,眼帘半合,似在思虑什么。如瑾突然想到一点……
若是皇帝摔得不轻,会不会引起有心人猜测,从而引发宫廷和朝野动荡?
“皇上伤的重吗,果真只是皮肉擦伤?”
“伤处的确不重,只是他摔下来之前的晕眩,倒是很容易引起别人乱想,所以此时宫中正控制消息,太医们正在御前会诊。”
如瑾道:“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王爷能知道,也许还会有别人知道。要防着心思不正的人借题发挥。”
长平王笑道:“那也得确定了皇上真得有事才行。这时候,没人敢。”
那倒也是。若这时候蠢蠢欲动,一旦皇帝并无大碍,回头找人算账,任谁都要吃不了兜着走的。“防患未然,未雨绸缪,总之你进宫时小心一些便是。”
如瑾叮嘱一句,长平王点了点头:“让崔吉他们也注意些,你送了父母之后就回府等我,无事不要出门了。如果皇上无大碍,我很快就回家。”
如瑾表示明白。同时她忽然注意到,长平王说起皇帝时称呼“皇上”了,以前他都是叫“父皇”的,是从什么时候改的口呢?她仔细回想一下,并没有想起来。
一个称呼的轻微变动,说明长平王和父亲之间的嫌隙变深了。
思忖间,碎步快跑的健马很快将一行人送进了城门,用时比出城少了一半。这时候街市上行人渐渐增多,也有不少人出城去登山,城门附近挨挨挤挤的。
长平王命马车前行了几条街,周围人流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