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将我赶回去啊!我一定好好听话,再不给您惹事了,从今天起到进宫前我再也不出门好不好?”
陈馥眼泪流了满脸,哭得稀里哗啦磕起头来,然而海霖曦听了她这番话更加恼怒,眼中甚至闪过杀机。
如瑾捕捉到陈馥口中的“进宫”二字。
她为什么要进宫?
听这口气仿佛是板上钉钉了一样。宫中选秀已过,最近又没听说要添宫女,她打算怎么进宫呢?
联想到以前海霖曦心心念念要攀附皇家的事,如瑾就对陈馥的话充满好奇。
不过面上却没动声色。海霖曦城府深沉,就算问了也不会正面回答,反而打草惊蛇。当下如瑾就淡淡笑了一下。
“海小姐,请起吧。陈小姐口无遮拦的性子倒是难得,你让她们也都起来,我不会计较。你我毕竟相识一场,岂能因外人伤了和气。”
吴竹春走上前去搀扶海霖曦,海霖曦顺势而起,不住道歉又道谢。如瑾拉着刘雯站起,“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海霖曦又和刘雯不住道歉,亲自陪着二人出屋下楼,一直送到马车上,见马车走远了才转身带着两个远房妹妹离去,临走时还命人给了彭进财二十两银子,说是为那被打的小伙计看伤。
如瑾坐在车里低声和吴竹春说话:“探听到了么?”
“嗯。”吴竹春下楼时趁乱接触了暗卫,将听来的消息回禀,“那个陈馥的确是海家远亲,当年就是因为她家颇有资财两家才结了亲,这些年来陈家仗海家的势,海家也用了不少陈家的银子,但海家人是看不上陈家的,方才珍儿口中的‘扈嫂子’就是海家仆妇,拘着海家的人没上去闹事,而且暗中通知了海小姐。”
“既然看不上,海霖曦为何要带陈馥逛街?她不是做无聊事情的人。而且天气转暖她还穿着大毛斗篷抱着手炉,莫不是身上带病?是什么原因能让她带病陪陈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