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抹不开。”
如瑾脸色微冷,“王妃,您晚膳吃酒吃多了吧?”
“清粥小菜,哪里有酒。”张六娘继续教导,“只是你家这位妹妹毕竟嫁过一次,且是庶出,恐怕名分上要弱一些,这是一时之间无法强求的。”
“王妃,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天色晚了,您请回吧。吉祥,送客!”
张六娘淡淡一笑,朝长平王行个礼,带人自去。
如瑾站在原地深吸进几口气,将火气压下去。回头去问长平王,“你说她这是要做什么?诚心恶心我?还是闭门久了,神智出了问题?或者又打什么主意?阿宙,不会对你有妨碍吧?”
长平王笑看她,示意她到身边来。如瑾走过去,他便捉了她的手。
“今日你不在家,宫里皇后赏了几匹新供的料子过来,送东西的去她那里坐了一会。”
“是皇后的意思?”如瑾讶然。
“呵呵,皇后消息灵通着呢。这是不是她的意思我不知道,但肯定与她有关。”
“那我明天清早就动身去觉远庵。”
如瑾当机立断。不管皇后或是张六娘打的什么主意,只要蓝如琳一走,什么都别想得逞。
于是次日一早长平王起身上朝,如瑾和他一个时辰起床,匆匆吃饭收拾了就走。中途去蓝府叫上了母亲秦氏,只说赶早去城外上香祈福,城门一开就前往觉远庵。蓝如琳被吴竹春“伺候”着坐在后头小车里,反抗不得,只能乖乖跟着。
两辆马车驶出城外五里开外,东方天际才透灰白。如瑾松了一口气,吩咐车夫继续快马加鞭,早些赶到庵堂。
一路上和秦氏解释了觉远庵的来历,秦氏庆幸不已,直说这是安顿蓝如琳再合适不过的去处了。及至下了车,已经被长平王打过招呼的觉远庵尼姑迎出山门,秦氏上前与之寒暄了半天。
一切都很顺利,蓝如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