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议论老子,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长平王倒是也没介意,还附和的笑笑,“你说的不错,太子叫勋宗,六哥叫稷合,连带着不在了的那几个兄弟,我们的名字个个都是这样。不过,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反而知道老十的?”
如瑾滞了一下。一时口快,倒是忘了这茬。十皇子常在静妃身边,她当然知道他的名字,可这要怎么解释。“……上次进宫好像听谁说起过,一时忘了是谁。”她只好搪塞。
好在长平王只是一说,没有特意追问,又继续起方才的话题,“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好,但是我叫你什么呢?”
“王爷随意。”如瑾觉得这种事无关紧要,而且她也不可能直呼他的名字,如何叫的出口。
“要么你叫我哥哥?我比你大了八岁,叫哥哥正好,听人说民间许多互有情意的男女都以兄妹相称。”他突然凑近了低声。
如瑾赶忙缩了缩头,躲开他呼吸的热气,脸上又烧了起来。互有情意的男女?亏他想得出来,难道他说的是无媒无聘私定终身的荒唐人吗,还要借那种人的互称?她宁愿指着鼻子连名带姓的叫他。
“王爷还是说说府里的人吧。”她转开话头,觉得这场谈话糟糕透了。
长平王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象牙净瓷一般的肌肤笼上潮色,明明忐忑不安却要强自镇定,就觉得好笑。他索性躺在了她的枕头上,和她肩并着肩。
“府里的人啊……”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数着,“你院子里这些都是好的,放心用,后头小厨房那几个也妥当。其他的么,我跟前几个人改天让你见见,另外花盏是皇后赏的,随便用用便可,家里有事让胡嬷嬷给你办,需要用外头的人就找贺兰去。”
如瑾听出来了,原来他对满府里的人也不是完全信任,就像以前的蓝家,要做事,先得分清亲疏,存着防备心。这也难怪,如瑾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