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跟前的飞云都要忌惮。何况凌慎之入内宅之事非同小可,只要不傻,没人敢胡乱往出说。
于是丫鬟们各自散去做事,有进去帮着孙妈妈的,有出去准备食水药物的,外间里便只剩下了如瑾碧桃和凌慎之。
孙妈妈抱了襁褓中的小女孩子出来,径直走到凌慎之跟前:“先生是恩人,看一看我们七姑娘吧,姑娘给您谢恩了。”
她抱着孩子朝凌慎之深深福礼,相当于这孩子朝恩人道谢了。
这本不合规矩礼法,但孙妈妈可算是除如瑾之外最关心秦氏的人了,只要秦氏得救,她才不管别的,只认准了凌慎之是恩人。
凌慎之刚对如瑾的举动稍微释怀,猝不及防又被孙妈妈行了个礼,无奈作揖还礼,对秦氏跟前的人给予了相当的尊重,“不单是在下的功劳,夫人母女平安,也要感谢接生嬷嬷的推拿手段。”
孙妈妈还要说什么,如瑾知道凌慎之不适应这个,连忙将话岔开,请凌慎之进去又给产后昏睡的秦氏诊了一次脉。
出来后如瑾将他请到了东间写药方,产房那边毕竟血腥气太重,丫鬟们出入又多有不便,秦氏没了危险,不好让他在那边久留。
“令堂没有大碍,但这次气血确实受了损伤,恐怕要调理许久才能得好,这些方子且先用着,过一段若是方便,我再来看一次斟酌新方。若是不方便,派人将令堂的情况说与我听也可。”凌慎之又写了几个产后滋补的药膳方子,让配合着适才的药方一起使用。
如瑾明白不同的阶段要用不同的方子调理,见他依然肯继续帮忙,忙说:“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若有下次,恐怕还得委屈先生悄声潜入。”
“这个无妨。”凌慎之倒也看得开,一口答应。
“先生厚待,无以为报。”如瑾除了感激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方才碧桃拿了诊金来,凌慎之并没有收。
“你不必不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