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就不明白两个儿子已经结下了一辈子难解的怨结,蓝泽却是明白,他和蓝泯一家是不可能和好了。
“母亲,二弟对我怨恨颇深,璇儿的婚事就算我给张罗,他恐怕也不会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这不是你们两个的事情,是整个蓝家的事,是要做给外头人看的,不管内里怎样,你们都得给我维持面上的体统出来,懂么?”老太太呵斥儿子。
蓝泽头中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不禁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双手捂着脑袋几乎坐不住椅子。蓝老太太唬了一跳:“怎么了,刚才让你看大夫,大夫说怎样?”
蓝泽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字,顺着椅子滑了下去……
……
永安王府门口,兵部侍郎宋直下了轿子匆匆而入。“王爷,适才刚刚听到的消息,襄国侯府那里蓝侯和兄弟早在好多日前就闹翻了,恐怕蓝家小姐的事不大妥当……”一进议事厅的门,宋直便朝永安王急急禀报。
永安王正在那里阅卷品茶,听得宋直言语,放下手中书册,示意宋直坐下。侍从端了茶来,永安王方才开口道:“岳父且慢些说,秋日干燥,先润润喉咙。”
宋直没有心思喝茶,依言坐了下来,紧接着说道:“王爷,此事千真万确,是京兆府的人暗中报与下官的,他们有人在蓝家那边巡查,下官让他们留意着蓝家的动静,这才发现了此事。”
永安王点点头:“岳父所说不差,此事本王也略有耳闻。适才蓝侯与他兄弟曾来拜谒,在门口还曾当众闹了不合。”
“王爷,既是如此,咱们该当早作准备才是。”
“岳父所说的准备是指?”
宋直擦擦一路赶来的汗,言道:“蓝家大小姐的生父已经被蓝侯赶出家门,只是还赖着不走,但下官想着,既然有了这么一出,就算他日后能赖得住,也已经是遭弃之人,一辈子名声都不好听。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