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知道我们还会拦着你?可见是你托赖的借口。”
“祖母有所不知,这是佟姐姐特意嘱咐的。当日同行上京之时她曾见过我一次,叮嘱若是日后在京中相见,千万不要明目张胆,偷偷去她安排的地方传消息就好。”
“这又是为何?”
如瑾道:“当日我也曾问她缘故,她只说自己身份低微,无名无份,亲朋进王府颇多不便,只叮嘱我若是想要相见就莫惊动旁人,包括至亲,只当是女孩子私下见面。若不是祖母和父亲逼问,我信守承诺是绝对不会说的。”
看看两人神色,如瑾又道,“她这理由牵强,我也是百思不解。然而今日她出门也是乔装,听了她的话,联想朝堂和后宫事,我这里暗自忖度着,恐怕她是担心我们姐妹交往被人误会,让人误以为是父亲和长平王爷有交情,是以颇多顾忌。”
蓝老太太沉吟不语,将信将疑,蓝泽那里却惊愕,盯着问道:“我与长平王交往又能如何,难道上京这一路同行就不是交情么?”
“父亲细想,若是同行有交情,为何进城之后两位王爷不管不顾的独自走了,咱们在京这么多日子,为何他们也不派人来探望关切?”如瑾镇定自若,连番反问,“再者,当日他们与我家同行可是为了交情?不过是因为咱们遭了难,父亲又是奉旨进京的功臣,他们于情于理都不能丢开咱们罢了,难道您还以为是要与您结交么。容女儿说句不中听的话,咱们家落没多少年了,偶尔得了个功勋而已,人家帝室之胄岂会因此而倾顾。”
字字句句都说到蓝泽心上,他此番进京最纳罕的就是连遭冷遇,其中就包括路上还算可以,进了京却再无来往的两位王爷。若不是今日永安王突然派人来,他几乎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无意中把两王得罪了。
明明知道如瑾的话十分有理,他打心眼里却是不肯承认的,蓝老太太却已经替儿子说了:“怎地不是交情,不然永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