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是什么地方,能轻易就让她沾手么。”
如瑾却从中听出了不妥,问道:“小彭氏今日去过厨房?是进去了,还是没进去,可碰过什么东西,都和谁说过什么?”
孙妈妈微怔,转瞬也反应过来,脸色一白,“姑娘是怀疑太太不好和她有关……”心里也没底起来,仔细回想方才听厨房婆子们说的情况,言道,“听说是她进去要帮手,几个婆子劝她不听,缠着人家非要做个菜给主子表忠心,后来还是董姨娘路过将她劝了回去,说是没碰什么东西。”
“董姨娘?怎么还有她。”如瑾不由蹙眉。
孙妈妈道:“她平日就爱做些吃食不是,惯常总去厨房要食材,出现在那里倒也不稀奇。”
“惯常去厨房也就算了,今日不同往日。”如瑾想了一想,道,“妈妈再去仔细打听,看看今日董姨娘和小彭氏两人到底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孙妈妈去了。如瑾一边思量,一边随手给母亲掖被子,冷不防看见新换过的褥子上又是一片殷红。
“母亲!”如瑾惊了一跳,连忙掀开被子一角看了看,只见锦褥上已经浸透了。
“来人,快去叫凌先生!”如瑾连忙喊人。
须臾碧桃带着凌慎之进门,凌慎之一看此情也是皱眉,搭手在秦氏腕上探了探,言道:“情况不好,若是一直这样漏血……恐怕胎儿不能保住,且夫人身体亦会大损。”
“凌先生!”如瑾焦急万分,一句话未完已是落下泪来,“但求先生相救!”说罢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使不得。”凌慎之连忙起身避开,低头看见如瑾清泪满颊,早已失了当日初见时从容端雅的态度,不免心起恻隐。
方要开口,外头蓝泽闻讯赶到了,进屋一见女儿跪在地上就是皱眉:“快起来,成何体统!”
如瑾不理他,只看着凌慎之:“但求先生救我母亲和腹中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