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说,奴婢也觉奇怪,莫非是针线房素来颇多风波,才让两位管事随时随地都忍不住要口角一番。若是如此,那也真该彻底管管了。”
安婆子身子一震,连忙跪下:“太太恕罪,姑娘恕罪,都是奴婢一时情急。太太自然是没说什么的,是奴婢觉得曹副管事不成样子,想请太太略做约束。”
秦氏这才道:“我刚接手,什么还都不知道,若是你觉得她不成样子,那么你是正管,尽可约束她罢了。只不过家宅以和为贵,若不是犯了大错也不必大动干戈。二太太都能看她勤勉容下她的小错,难道我是不容人的么?”
安婆子连忙磕头:“多谢太太宽宏!针线房上下都知道太太和善体贴!”
如瑾道:“起吧,好好回话便可,不用说些有的没的。只要埋头勤勉做事,从老太太起,大家自然都看在眼里,不会亏待你们。”
安婆子谢过起身,恭恭敬敬退到一旁回话不提。曹副管事横她一眼,也黑着脸退了回去。
接下来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是两处日常琐事,和张氏所交待的无甚出入,可见张氏也没有太过藏私。秦氏嘱咐了几句就让她们散了,待得屋中没了外人,这才跟女儿相商。
“曹婆子身后是东府,日常大家都知道的,她向来也是有些横行。只这安婆子似乎颇为圆滑,倒是未曾听说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孙妈妈道:“安婆子确实八面玲珑,但凡是个主子她都喜欢讨好,对府里丫鬟婆子也都亲热,办差并无大错。这些年二太太换了那么多管事下去,她却屹立不倒,也算是个有本事的。”
如瑾想了一会,道:“适才那样敲打她,单从她肯拽出曹婆子来说,就是颇有计较和担当的。面上讨了咱们的好,其实却是保了曹婆子给东府人情,她既然两边都不想得罪,咱们就不必动她,顺了她的意保住她的位置就好。”
秦氏回想方才情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