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脸,再看看手上仍然持着的“凶器”铜壶,二话没说立刻跪了下去。
“三姑娘吩咐,奴婢等人一定办得好好的,从此以后奴婢一家的身家性命都在三姑娘身上,该怎么做怎么说心里明白得紧,不需姑娘劳心!”
她嫂子一听也明白了,跟着跪下磕了三个头。
如瑾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董婆子片刻之间就想通了关窍,还做出这样的保证来,真是省了不少口舌。深深看了两人一眼,语气放得和缓:
“今日这事办好了,以前你们怎么被人欺负下来的,以后就让你们怎么上去。眼前局面虽乱,但只需记住襄国侯是谁,侯府正统的当家主母应该是谁,自有你们的好处。”
“是!”两个婆子磕头叩拜,一点不敢含糊。
如瑾将那香露信笺重新装入信封,折了几折变成方寸大小,弯腰放进绣鞋之中,踩在脚底。这般自不会遗落于旁人之手,也不会让那香露之气溢出被对方发现什么。
“你们从来没有看见过什么信封信笺,可是明白?”
“明白!”
“做事去吧。”
如瑾开了亭屋之门就要出去,董婆子却低声问道:“姑娘,那小厮还审不审了?”
“不必。小心些,不要让人醒了看到你们面目。”
董婆子立刻将蒙头的巾子重新套上:“奴婢省得,一会回去衣服都换掉烧了。”
如瑾点头出去,反手合上门扇。孙妈妈满面担忧等在外头,立刻上来禀道:“山下没有人来。姑娘这……”想问又不敢问,迟疑着。
“嗯。”如瑾点点头,携了她的手慢慢下山,并不隐瞒,一边走一边将事情大概于她说了清楚。
“该死的杀才!竟然做下这样的圈套害人,真该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恨!”孙妈妈气得哆嗦。
“妈妈且先稳住,现下还有事托付妈妈,请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