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快去买两瓶好酒去,不买不帮。”他说着,苦笑着将那神龛拿出来,随后小心翼翼地抱到了里屋,我知道,这老爷子肯定食指大动有日子没见荤腥了,于是叫小胖他俩去附近的饭馆叫了点好酒好菜打包回来。
对于这种事情,小胖他俩向来很喜欢,说了一句“好嘞”就乐颠颠地开车去了。
放下他们不说,我跟着林师叔去了内堂,林师叔做事,还是有很浓的老派作风,不出手还好,出手之前,肯定要给祖师爷上香的,等他掐着指诀在这香烟缭绕的内堂里头嘀咕完,已经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了,本来寻思着仪式什么的到此为止了,却没想,上香之后,老头子又特意到里屋换了一身道袍出来,还别说,这八卦仙衣一穿,帽子一戴,还真有那么一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动真格的啦!”见他一本正经,我笑着说。
“少废话,你以为这是多容易的事儿啊!先把神龛拆了。”说完这话,老头子转过身去,拿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在那里摆弄着。
我也不敢怠慢,依着林师叔的吩咐将神龛拆了,这神龛,其实是组装起来的,就像小时候玩的那种“积木”,有很多搭扣可以嵌在一起,找对方法,没几下就将所有的部分一个一个地拆了下来,不拆不要紧,一拆,不禁皱眉。
因为来的仓促,自己也没注意,此时才发现这神龛的内壁,是肉的,一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暗红色的肉包在里头,上下两处,都跟那束缚着尸胎的柳木纠结在一起了,将那柳木取下来,赫然发现这柳木的两端,竟然生出了很多细小的根系,根系,就像是一条条血脉似的植入肉壁之中,二者,已经成了一个整体。
“好恶心。”我说着,一咧嘴,强忍着那种一下喷出来的奇怪味道将它扯了下来。
“恶心点,很正常,这种还算轻的,你是没看过南疆巫蛊和东南亚的降头术,那,才叫恶心。”头也不回,林师叔便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