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孩子,确实有些不同寻常,要是生出来,说不定真是个异人什么的,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孩子一出生,就被弄死了,现在还极有可能被炼成小鬼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想那么多,也没用,当务之急还是先将胎儿的尸身找到才好。
想到此处,摆摆手岔开话题,我问朱大夫那胎儿的尸体现在在哪里,对方闻言,却微微一怔,随后像是惹了什么麻烦似的试探性地问我道:“你找那玩意干啥?”
“救人。”寻思了一下,我说。其实,按照我那不正经的性格,这个时候信誓旦旦地说一个“吃”字才够有意思,但是,略微一寻思,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
“那是尸体,不再我这儿。”摇摇头,朱大夫说。
“不在你这里?那是在哪里?”对此事早有预估,我问,毕竟,谁也不可能把个死胎放在自家的冰箱里,他这么说,我也不怎么着急,可接下来的话,却完全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听我问那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之后,朱大夫直咂嘴,一边摆出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儿,一面跟我解释说:“这玩意,都是当时弄完当时处理的,就算你现在去找,也是找不到的......”
“具体怎么找,我有自己的方法,您只要告诉我您最后把它扔在哪里了就行了。”我说着,耸耸肩。
“不行,不行,这个真想不起来了。”朱大夫说着,直摆手,见他一副很为难忌讳的样子,我跟小胖对视一眼,之后,半开玩笑地对他说:“老爷子,您不之把那玩意吃了吧......”
“诶!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啊,我老头子,悬壶济世一辈子,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你把我当成什么啦!”朱大夫说着,好像有点生气,不过,对他这种说法我并不赞同,这年头,丧心病狂的大夫多了去了,虽然有那悬壶济世的高人在,可谁能保证这里没些浑水摸鱼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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