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意识到她的心事竟是那般多,而这些心事全部都同他有关。他一夜无眠,在心疼和自责中回想着这些年对她的冷漠和疏离。
……
翌日一早,听到敲门声,伍炎南这才不舍的将怀中的人儿放下,起身前去开门。
门外,晏骅面无表情的端着食盘,“师父,用早饭了。”
此刻的伍炎南连外袍都没穿,只着一身白色里衣,平日里严肃的俊脸露出一丝尴尬,接过他手中的食盘后,他刚准备说话,晏骅又接着道,“师父,你忙吧,我去山里打些野味回来。”
看着他离开,伍炎南许久之后才勾起薄唇,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释然的一笑。算了,有何解释的,不就是这么回事么?
早晚他们也会知道……
他敢说他现在反悔,这丫头会立马死给他看。
将食盘放在床头凳子上,他俯下身看了看,捕捉到她抖动的眼睫毛,不由得轻笑起来,“赶紧起来把早饭用了,要不然还得晕。”他喂她服下的那些丹药只能替她调理气脉,可不能当饭食的。
晏茵茵往被窝里缩,连脑袋顶都埋了进去。
伍炎南抽了抽唇角,刚捻起被褥一角,晏茵茵突然朝他吼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被褥里憋了气,那脸蛋比番茄还红,“伍炎南,谁让你把我衣服撕烂的?你赔我!”
看着她裸露的半只香肩,伍炎南尴尬的移开目光,“咳咳……”
还好意思对他吼,也不知道昨晚是谁逼他的?
一刻钟后,晏茵茵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他宽大的袍子,加上那脸蛋涨红,乍一看,就跟戏台上唱戏的小丑一般,滑稽得让伍炎南都不敢正视她。
好在她总算安分了,喂她饭菜她都乖乖的咽了下去。
饿了好几日,都是因为赌气绝食,自从昨夜的事发生以后,晏茵茵心情全变了,现在是吃嘛嘛香。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