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直胡言乱说,见人就说‘我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
听完太监的回报,晏傅天再次沉默起来。
而晏子斌却有些不甘心,“父皇,石洪兴疯症来得蹊跷,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了。儿臣有理由相信红石洪兴出事是有人故意而为,目的就是残害我大晏国忠良之臣。”
晏傅天皱了皱眉,“太子此话有些过激,石洪兴所得疯症是在他府中发生的,且他府中家人并未受到惊扰,可见同外人无关。这失疯症本就不好确认,说不定他只是暂时失疯。”
晏子斌俊脸微沉,“父皇……”
晏傅天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太子爱护良臣朕很是欣慰,但此事有待查证、切不可宣大,稍后朕会派御医前往石府,待御医回来之后再做定断。”
闻言,晏子斌所有的话顿时咔在喉咙里,没法再多言一句。
最后,他还是咬牙退下了。
看着他离开,晏傅天紧抿着薄唇,对着虚空再次沉默起来。
石洪兴发疯之事乃贤王所致,这是毋庸置疑的。他在赏识贤王的才能时,却也有些忌怕,这个儿子比他预想的难以掌控……
太子冷傲不羁,但未得到皇位之前他也不敢任性妄为,可贤王不同,他连他这个父皇都不放在眼中,还有何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贤王若是肯顺从于他,这对他、对大晏国都是有利无弊的,但若是不能掌控他,也无法令人心安……
……
这一日,楚雨凉一大早就接到宫里送来的圣旨——皇上让礼部负责宝儿和贝儿的百日宴,并要他们在贤王府大摆筵席。
这本应该是好事、喜事、让人羡慕不来的事,可楚雨凉接到圣旨之后就在晏鸿煊书房发怒。
“爷,你父皇有病是不是?我家宝儿和贝儿的事要他管了?宝儿和贝儿出生和满月的时候他在做什么,现在谁要他多事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