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他精心栽培的儿子,一个是受他冷落放逐的儿子,可后者却有着天下人望之敬畏的身份,这是太子多用二十年都做不到的。他不是偏心夸赞贤王,而是事实。
“儿臣参见父皇。”书桌对面,晏子斌恭敬的跪地行礼。
“太子平身。”
“谢父皇。”
“太子求见朕所为何事?”晏傅天端坐在龙椅上,微眯着眼,沉声问道。
“父皇,儿臣前来是为了石洪兴石大人之事。”晏子斌直言回道,菱角分明的俊脸带着他惯有的冷硬气息,乍一眼,同龙椅上的晏傅天颇有些相似,不论是谈吐还是举止,都是严肃中带着几分威严。
“石洪兴?”晏傅天蹙眉,“他不是称病告假了吗?”
“父皇,石洪兴的确是病了,不过……”晏子斌嗓音突然沉冷起来,“不过据儿臣得知,石洪兴这病来得蹊跷,儿臣今日前来,就是想让父皇彻查此事。”
“嗯?”晏傅天不解,“怎么,难道他称病其中还有隐情不成?”
“父皇,石洪兴疯了!”
“什么?”晏傅天龙颜瞬间一沉,“疯了?!”他记得石洪兴告假前一天还见过他……
看着他震惊的样子,晏子斌面色也跟着沉冷起来,“父皇,石洪兴的确是疯了,正因为如此,儿臣才倍感蹊跷。儿臣今日来就是想请父皇调查此事,因为儿臣怀疑这其中定有内情。”
晏傅天紧紧的抿着薄唇,威严的龙颜沉默而又冷硬,看着桌上贤王送回来被撕毁的奏折,他眯起了眼,眸光黯沉起来。
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巧合……
突然这奏折完好无损他还会相信石洪兴是自己疯掉的,可看着破损的奏折、再细想之前贤王的态度,石洪兴出事同贤王绝对脱不了干系……也只有他有这等本事,别说让一个人疯了,就算取一个人性命,对身为鬼医的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