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离开没有一点反应,似乎他走与不走都与他无关一般。
片刻之后,他才执起桌上的筷子——
……
御书房
看着眼前被撕毁得奏折,晏傅天对着下方的儿子是瞪了又瞪,恨不得在其身上瞪几个窟窿出来。
“煊儿,朕问你,这是如何回事?”指着被撕毁的奏折,他冷声逼问道。前几日有大臣向他提议,说贤王府中人丁单薄,且身边就只有贤王妃一个女人,希望他能为贤王多选几名品德贤淑之女,如此一来,不仅能为贤王府增添人气,还能为贤王开枝散叶。
可他没想到,这儿子也太不争气了!他将奏折给他,是让他拿回去好好斟酌,没想到他竟然将奏折给撕毁了!
迎着龙椅上的薄怒,晏鸿煊面无表情的拱手道,“父皇的美意儿臣心领了。只不过儿臣福薄、无法消受美人恩。”
晏傅天指着他,怒道,“荒谬!你看看朝中哪个大臣家中不是妻妾成群的?他们身份比你高贵?他们可有嫌弃过自己福薄?”
晏鸿煊直视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儿臣确实福薄,否则也不会被父皇冷落多年。”
晏傅天绷紧了脸,“你!”
儿子恨他,他清楚,可他已经在弥补他了,他还想如何?
见他被自己堵得哑口无言,晏鸿煊也没有得意,只是很平静的说道,“父皇的美意儿臣心领了,虽然儿臣身边只有一个女人,但儿臣已经心满意足。所以就不劳父皇再替儿臣费心了。”
晏傅天起身,沉着脸走下台阶站在他身前,皱眉问道,“可是贤王妃有意见?还是说这奏折就是毁自她手中?”
晏鸿煊抿唇不语,只是冷漠的同他对视。
对儿子的态度,晏傅天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要恨就恨吧,总不能恨他一辈子?
只不过在这件事上,他并不认为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