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问问,你作为精益的首席律师,你这次过来是不是要处理周章的遗嘱问题?”
喝水的严极目光微微一动,泛白的脸色不起波澜,看着邵兆莫,“怎么?你也关心这个?”
邵兆莫见状表情严肃了一些,“你手里是不是有他的遗嘱?”
严极目光一敛,轻咳了一声,伸出腿踹了他一下,“注意你的职业操守!”
邵兆莫凝眉,操守这玩意儿,跟这个没关系!
“现在咱们不是在办公室也不是在法/庭上!”邵兆莫提醒,严极听了把手里的杯子一放,一副‘你邵兆莫就是法/律界里的一大败类,你敢称第二没人敢排第一’的表情,藐视地看了邵兆莫一番之后叹息说道:“我想说的是,我无可奉告,因为我也不知道那里面写的是什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只是作为司法见证人在他书写遗嘱时从旁协助,为他解答一些有关遗嘱方面上的细节问题,至于最后那遗嘱上写的是什么我真没看到,而且我手里现在还没有那份遗嘱!”
邵兆莫眼睛一直,“你没有?”
严极很确定地点了点头,我现在确实没有!
“受周董事长的亲口委托,他的遗嘱在一年前就封存在了瑞士的一家银行里,会在精益周年庆的那一天也就是九月一日早间八点整,有专人亲自送过来,我会在当天当着精益高层员工的面打开那一份遗嘱!宣读他的遗嘱!”
严极说完目光一敛,“至于遗嘱里所要涉及到的人物,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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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你真的要走吗?林姐,周董事长才刚走,他是不是就开始铲除异己了,连你也不放过了?”夏辉围着整理东西的林雪静焦急地低声说着,见林雪静不回答,便伸出手抱住她的整理箱,抱得紧紧地不让林雪静再收拾了,跺了跺脚低声说着,“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