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兆莫玩着手里的牌瞟了一眼张晨初,笑,“我就说为什么尚卿文不来呢?还好他没来,不然来一趟这里回家就得跪遥控器了!”
张晨初眼睛一翻,“咱能不能不说那个妻奴?他家现在是女权至上的国度,一个舒然,一个美洋洋,我就说生孩子还是生儿子的好,看看他家就知道了,完全倒退到了母系社会去了!”
邵兆莫笑得一阵咳嗽,好吧,咱们姑且把你说这话的原因归结到了一个词上,那就是‘嫉妒’。
这还是尚卿文说的,你张晨初三十七了还光棍一条,你说这话就是嫉妒,老男人的妒忌总是来得这么赤果果的!
张晨初好似看懂了邵兆莫眼睛里的意思,随即一挑眉,“润老二三十四了还不是光棍着,司岚三十五了不也是光棍一条?”说着看向邵兆莫,邵兆莫把手里的牌一放,双肩一耸,“我三十三了,可我就要做爸爸了!”
比老?谁最老?
张晨初是一阵倒吸气,好,好,这厮纯粹是找打来着!
“我借用一下洗浴室洗个澡再回家,我太太对这些香水过敏!”邵兆莫起身施施然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去,跟司岚擦肩而过时,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他可是要急着回家陪太太,只不过被张晨初这家伙缠着不放,好在司岚是过来了,他也能找机会溜了!
邵兆莫是两年前结婚的,妻子也是个律师,他们因为一个案子而结识,妻子是被告辩护律师,他是原告律师,两人说起来还真是不打不相识。
门口的司岚不动声色地从这群莺莺燕燕中间侧身而过,淡定而从容不迫的样子让迎上去的美女们都目露崇拜之光,司岚却越过这些人直接坐在一个比较宽敞的位置,刚才邵兆莫位置的旁边,一坐下来便有女孩子试探着坐了过来,见他没有排斥便更加大胆地倾身向前,乖巧地端着酒杯递到他手里。
张晨初摸着鼻子看着躺坐在沙发上的司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