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咯吱咯吱的清脆声响,他笑了,嘴角的两只酒窝都深陷了下去。
等舒然吃完半包开心果已经快到十一点了,尚卿文洗漱了躺下来,像往常一样跟她平躺在一起,本以为身边的人已经睡着了,但那只手却突然伸过来搂住他的脖子,他低头,见她眼睛珠子还挣得大大的看着他,不由得叹息一声,“然然,很晚了,不困?”
舒然摇头,把脸靠过去靠在他的胸口,“卿文,你有心事!”她说着抬起脸来看着他,“能跟我分享一下吗?我或许不能帮到你什么,但是我想,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尚卿文的神情愣住了,好半响才释然一笑,以前的她不会主动说这些话,而且他也从来不会想着把一些事情告诉她,这是很多男人的通病吧,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承受太多,喜欢独自消化,独自处理,然而此时听到她这么说,才知道她心里也是这么期待着要替他分担。
他伸手将她搂回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眸光微动的时候想起了两个小时之前在楼下发生的事情。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之前的住院楼楼下】--------
“你为什么不追究,原因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聂展柏靠站在车门边,声音轻缓徐徐而来,目光犹如夜间闪着明光的夜明珠,灼灼生辉地看向了站在离自己不到三步远距离的尚卿文。
夜风里夹带着一丝栀子花的香气,香气一掠而过,还有着夏日里惯有的夜间清凉,提着食盒的男人却在沉冷中将唇线慢慢地拉成了一条直线,暗色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笑到底是饱含了哪种情绪的笑容,只是让聂展柏感觉到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和疏离。
唯有他那只提着食盒的手,腾空了将食盒移至右手,左手手指灵活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他并没有特意低头去看自己手上的动作,他做这个动作类似于很多人在做某一项思考的时候惯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