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尚家回来他的额头上的温度依然偏高,而且他还喷嚏不断,一个中午擦鼻涕的纸巾都扔了一篮子,犯赌的还有他不肯吃药,软硬都不吃,舒然觉得生了病的尚卿文就跟一个孩子没什么两样,她要逼着他吃药,他就顶着自己那被纸巾擦得通红的鼻子,喷嚏不断时泛起薄雾的眼睛,哑巴吧地瞅着她,那模样让她还真下不了手,只好另外想办法,在奶奶那边得了个方子,煮了一碗这样的鸡蛋。
“来,乖乖吃完!”舒然眉头虽然紧皱着,但是却献宝似地捧到他面前,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像童话故事里骗小红帽的狼外婆,因为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大男人好骗得像个乖孩子。
舒然一靠近,尚卿文就嗅到那浓郁的酒气,那碗热气腾腾的白酒鸡蛋熏得他眼睛里冒出了无数的金星,这酒的度数,不低吧!
之前在一片杂志上看到这样的一篇文章,说很多马杀特的父亲是如何捣鼓自己的孩子,现在的舒然有点像这个角色了。
尚卿文接过她递过来的碗,在她满脸期待的目光下慢慢地吃完,舒然坐在旁边不停地问他好不好吃,见他埋着头点头不语,心想或许真的不难吃吧,不然以他那么挑的品味不可能吃得下去,就在她收了碗去厨房洗碗的时候,看碗底还有些汤水,她端起来迟疑着往自己嘴里倒,一入喉便是灼热得喉咙都快燃起来的感觉,她猛咳嗽两声,被那白酒呛鼻的气味呛得眼泪花花。
天啊,这个东西怎么能吃?
他怎么吃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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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舒然,你真是厉害!”林雪静笑得不行,然后用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了一句。
想当初我们笑暖洋洋的第一任男朋友,感冒的时候被催的成了暖洋洋的试验品,两颗感康两包抗病毒冲剂,喝不下去不到五分钟就昏昏欲睡,你这虾米偏方居然拿来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