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奶奶倒是拉过了舒然的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倒是贺谦寻趁爷爷和奶奶走的时候站在尚卿文面前先是把舒然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在接触到舒然那微眯着的目光时转脸看向了尚卿文,嘀咕出声,“爷爷说认识一位耳鼻喉专家,跟贺家是至交,他家五代人都是干这一行的,很有名,找时间给她看看,她总不能一辈子当聋子吧!”
贺谦寻说完朝舒然看了一眼,舒然从他的眼神里明显感觉到了一丝嫌弃,顿时眉头一皱,这厮嘴巴里就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即便是听不见,她也敢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贺谦寻看着舒然瞪他的眼神,眯眼,听不见了还这么横?这死女人!
贺谦寻感觉舒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敌意,跟他瞪眼的时候都不忘记抓着尚卿文的手,十指相扣的情景看得贺谦寻眉心蹙紧,心里一阵闷闷的,掉过脸去便大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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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尚家花园,参加过送行仪式的贺普华走出来,身后两米之后便是跟着的贺明,贺明一声不吭,前面的人脚步一停,他也赶紧停了下来,正要用自己编好的理由搪塞过去,就听见前面的贺普华沉沉出声,“你心里想什么,我可清楚得很!”
“爸,我这不是回来汇报工作的嘛,为表我们贺家对他这个凭空冒出来的长孙的关切之情,我这个做叔叔的理应过来看看的,你说是不是?”
“收起你的小心思,你要是怪怪的安分守己,少不了你应得的那一份,但是你要是不安分,你别想拿到一分一毫!”贺普华低喝出声,手里的拐杖杵在花岗石的地板上砰砰直响,看着总算是闭上了嘴巴的贺明,重重地哼了一声,活了这么多年,吃的盐都比他吃的米还要多,他难道还看不出他的那些小伎俩?
贺明看着父亲和母亲上车离开,站在原地冷哼一声,阴郁的眼睛眯了眯,“你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