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线走,不能有任何的偏移,他把用在官场上的一切强硬手段都施加在了他的身上。
他就是他强权下的试验品。
司岚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放在衣架子上的外衣搭在肩头就往外走,司太太看着儿子要走,便开口要叫住他,毕竟,这么晚了,他这是要去哪儿呢?
走到门口的司岚却头也没回,背对着母亲低低开口,语气里是颓废到了说话都没有了力气,“妈,我一直在想,我对他来说,我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在他做出一个又一个决定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不是木偶,我是个有思想的人!”
司岚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司太太站在门口看着儿子离开的身影,心里一阵阵地心酸,捂着脸,在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时,转身看着站在书房门口那边的人,恬静的情绪有了一丝波动,“你满意了?他是你儿子,不是你手里的玩具!”
书房门口站着的男人背影笔直,走廊过道上灯照下来,印在他那刚毅的脸庞上,他的脸部轮廓跟司岚的如出一辙,此时的表情也是那么的沉硬淡冷,听见妻子的哽咽声,他紧抿着的唇瓣绷得直直的,转身走进书房时低低地开口,“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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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世界水族馆,一整天的忙碌,才从水箱里游出来的林雪静摘掉了头上的面罩,手里拿着从水箱里清理出来的粪便,爬上岸坐着休息一会儿。
“雪静,今天辛苦了!”跟她一起加班的同事喘着气也跟着坐了下来。
林雪静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爽快地笑了笑,“没事,反正我回家也没事情做!”
同事打趣地笑,“以前舒然经常来,也是帮这儿帮那儿的忙碌着,前段时间馆长还时不时地问,说很久没看到舒然了,想想都有好几个月了没见她来了,安安都快想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