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挑啊,这酒珍藏了好多年了的,还是他爷爷珍藏的,喝了他爷爷会扒了他的皮的!
张晨初正要扑/过去抱住酒瓶子,结果跟朗润配合得极好的司岚已经麻利得用开瓶器将红酒盖子给开掉了,张晨初气得哇哇叫,一阵抓狂,不带这样的,爷爷扒皮的时候你们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四个杯子,四个人,沙发上一边一个,张管家送酒上来的时候看这架势今天晚上这几个是不会睡觉了,因为张晨初让人送了几瓶洋酒上来,是觉得要喝红酒喝着心疼,拼酒就不该喝红酒。
四个人之中张晨初的酒品最差,所以,不到三轮就原形毕露了,抱着沙发抱枕,鞋子也丢了一只,直接砸门口去了,端酒杯的手有些晃来晃去的,往嘴巴边送的时候都送到鼻子里去了,被从鼻子里灌进去被呛得在沙发上滚了滚,要不是被司岚和朗润一人抓脚一人扯胳膊,张晨初早滚地上了。
“咱们也曾年轻过啊,想想当年为了跟风,那啥,高中毕业的时候,咱们四个不是一起去,去睡,睡那个大马路了吗?喏,就在那个广场,那里有个维拉斯的雕塑的那个地方--”
“是你和卿文毕业了,我跟朗润才高一,就被你扯过来灌水似得往死里灌,醉得我一周时间头都疼!”司岚扯了一下张晨初的裤脚,张晨初条件反射般的去拉住自己的裤腰带,叫唤起来:“敢动我裤子,拿命来!”
朗润手一丢,张晨初就一个身体不平衡被司岚给扯住了裤腿往地上一滚,朗润适时伸腿把他那张险些撞上茶几边缘的脸给挡了一下,闭着眼睛就像踢毽子似得抬脚,道:“你该改成,敢动我裤子,拿菊/花来!”
别看张晨初现在这熊样,要知道高中时思想正直的他和司岚没少被这家伙诓,坑蒙拐骗,样样来,就差没把他跟司岚给卖掉了!
张晨初喝得有些高了,脸在朗润的裤腿上蹭了蹭,趴在茶几上跟两人又胡闹了一阵,看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