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地赶过来一刻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此时听到母亲这样的话,他的脸色瞬间冷沉了下去,而聂母也被他那沉郁的脸色怔得止了音。
“我先去办理缴费手续,等我!”聂展云说着便朝总服务台那边走去。
聂母手里抱着儿子的公文包,抱得紧紧地,站在门口看着躺在病床上靠着呼吸机才能呼吸的人,低喃着,“你到底还要拖累他到什么时候?你为什么就不去死了呢?啊?”
聂母低喃说完,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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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姐,给您水!”护工看着已经起床,并且手里抓着几颗药丸子正在做思想斗争的女子,皱眉之后便是一脸的决绝,抬头就把手里那七八颗的药丸全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护工赶紧把水递过去,看她一阵猛灌,还险些呛到了,猛喝几口水之后才把那些药给灌了下去。
护工心里一个哆嗦,其实吃那点药算不了什么,就是她这吃药的架势实在是吓人!
舒然觉得胃子里有些胀,中药饭前西药饭后,她刚吃了点早餐,吃这些药喝了一大杯水进去,顿时觉得肚子都涨得难受了。
“他醒了吗?”舒然一手摸着肚子,脸蛋因为刚才被水呛着咳嗽了一阵有些红,刚才咳嗽那几声险些把吞进去的药给喷出来,好在一个猛灌又灌了进去,她面带希冀地看着护工,伸手指了指隔壁那个门,正看见朗润从门外进去,一阵小跑着跑到门边,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他说过的话,她感冒一日未好一天都不能进那个门是,她现在还有些头晕,而且嗓子还是哑的。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着自己能快一点好起来,所以她什么都能不做,但唯独那么多药她必须吃下去。
舒然站在门口,多想敲门啊,多想再去那边玻璃墙那边看一眼,可是今天早上她发现那煽玻璃墙已经从里面拉上了帘子,她在外面什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