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有,体质因人而异,所以没人敢打保票说吃几年的中药就一定能调养好!
室内的空气有些沉郁,医生离开之后,聂展云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直以为她的身体应该恢复得不错,可是现在看来--
聂展云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他起身走向卧室,看着还在熟睡中的舒然,走过去靠在床边坐了下来,那一晚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亲眼看着她被人摁住打了打胎针,他看着她疼着从床上滚了下去,他听着她撕心裂肺地哭着喊‘疼’,可他却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了!
或许,他比那些人还要残忍!
聂展云伸手将睡着的舒然轻轻抱起来,药效还没有过,她睡着的时候很安静,没有了白日里的针锋相对,没有了所有的排斥,她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像只乖顺的猫!
“我还记得你说的话,你说二十二岁就要嫁给我,你都二十三了,都晚点了!”房间里的声音很轻。
Sugar,我什么都有了,就差一个你!
聂展云将舒然的右手摊开,看着她那无名指上的环形戒指,他的手指移过去,慢慢地取下来,拿着那枚戒指对着室内柔和的灯光照了照,眯眼勾唇时手指一弹,戒指直接从窗口的缝隙飞了出去,那银色的影子浓缩成一个小点在半空中一晃便消失不见。
Sugar,他尚卿文能给你的,我也能给,甚至,会比他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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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少,还是没有消息!”关阳从机场服务部办公室那边大步走过来,沉声说道。
电话关机,人也消失,情况不妙啊!
尚卿文眉头都凝在了一起,林雪静的一个电话打过来时,先是询问了找到舒然没有,接着便有些支支吾吾地说着,“尚卿文,你,你要不要跟聂展云联系一下?因为,因为聂展云也是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