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拉了拉舒然的衣袖,满脸的遗憾。
舒然点了点头,老太太的出现让她心里的惆怅更加浓厚了起来,虽然她这个邻居做得很不称职,即便是在家也是很少跟周边的邻居交流,这突然要走了,舒然想起前几天老太太敲门端过来的年糕糖果之类的小吃,她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全塞进了自己的提包里了,这是邻里之间的关切之情,她舍不得丢掉。
“那你这是要搬到哪里去呢?”老太太满眼的不舍。
“在另外一个小区,离这里不远的!”舒然耐心地回答。
“既然不远那就常回来坐坐,也把小尚叫上吧,我家那口子都在唠叨,本来以为你们小两口过年会在这里过的,大家一起吃个饭也热闹热闹,结果你们又不再家,这开年一来你们就搬家了!”
老太太一直把舒然送到了电梯/门口,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还看见老太太在对她挥手告别。
舒然开着那辆没舍得卖掉的科鲁兹离开了小区,车上装了太多的东西,车身比平日感觉都要重了些,连后车座上都放着两床羽绒被子,后备箱里还放着不少自己怕打包弄碎了的酒杯和红酒,车驶出小区时,门口的保安朝她敬礼,好像还对她看了两眼,舒然心里无奈笑了一声,恐怕保安部现在都要节约不少的纸张了,那些时不时会贴在门口的单子让小区里的这些工作人员都认识她了。
舒然正准备将车开到自己新搬的家,家里需要收拾,不用个一两天恐怕是收拾不出来了,等她的车才刚出小区没多远,便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她纳闷地接通,才知道是秦羽非打过来的,电话里的秦羽非着急得有些语无伦次,而舒然在他那焦急的话语中最后抓住了两个重点词汇汇聚成了一句话来,秦侯远再次昏迷!
红色的轿车在一个拐弯路口调过头,疾驰般往医院那边飞奔而去。
等舒然赶到医院时,病房的过道上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