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然低头去掰他的手时,他轻笑着拖着长长的鼻音,“那我尝尝!”他的话音刚落,唇便轻柔地落在了舒然的颈脖上,蝶翼般轻柔地落下让怀里的人忍不住地浑身微颤,他的双臂在她慌乱要挣开的时候收紧了些,手臂比刚才还要用力地将怀里的人托了起来,有力的臂膀一收紧,唇瓣便厮缠着她的颈脖。
“尚卿文,你干--”舒然的话被他的热吻淹没在了一阵越来越急切的喘息声中,口中的薄荷香顺着他的唇舌挑开了她的贝齿浸透了进去,她‘唔’的一声身体就被他掰正,还带着湿气的短发深深地埋进她低领的颈脖间,双手灵活地撩开了她的外衣,指尖更是肆意地油走在她的细腰上。
舒然浑身都是酥麻地难受,被他轻压在了灶台边,颈脖处的酥软伴着浑身的战栗,她撑在冰凉灶台上的双手一软,被他顺势被抱住,手更加肆意妄为起来。
“你放开我!”舒然的声音都在抖,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在侵/犯她。
轻吻着她耳垂的男人呼出暖气,手也安分了些,呼出的气息比刚才喘息的声音要沉稳了些,不过靠在她耳边轻笑的声音让舒然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然然,以后不要送醉酒的男人回家,当然--”
“我除外!”
尚卿文说完低头顺势衔住了她的唇瓣,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势如岩浆迸发时的狂热席卷而去,被抵在角落里的舒然双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睛里露出一丝惊恐,她低估了一个男人酒后的狂野,在她用尽全力施展浑身解数要从他手里挣脱时,而他却像在跟她挽着猫戏老鼠的游戏,对她的撕咬挣扎抱着纵容的态度,任由她近似发疯地往他伸手扔拳头都不肯松开她,她用在他身上的力道就像猫咪抓痒,对他是丝毫没有影响。
她就像一只伸出了利爪的猫,手指甲毫不客气地朝他身上抓了过去,从厨房到卧室,她的外衣被他熟练地褪下,扔了一路,在那张宽大的水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