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奈道,“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
魏浩然沉默了半响,“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但是下不为例,在找到秦瑟瑟之前,也只能委屈一下你了。向荣,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感受。”他跟龚喜日日恩爱到疲累,他却夜夜担忧到头疼。
席向荣满脸的愧疚,“我以后绝不会再擅自行动!”
缓缓的踩向刹车,魏浩然将车停在了一间医院的门前。他抬头看了一眼,示意席向荣下车。
向医院询问的时候,如黑衣人汇报的一样,并没有东阳和秦瑟瑟的名字。魏浩然到挂号处塞给负责人一张支票。
当那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看到五十万的字样时,没有片刻的犹豫就欣然道,“请问先生你要查什么?”
魏浩然的嘴角邪肆的勾起,“大约半个小时前,有没有一对年轻男女来挂号?”他拿出东阳的照片给那妇人看。他的手下都没能认出女的是秦瑟瑟,他也不能以她做定论,但男人是东阳这是毋庸置疑的。
妇人努力的回想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哦!你说的这个男人!有,他身边的女人剪了一头漂亮的沙宣!”
“登记的什么名字?”魏浩然的眼睛一亮。
“廖佳佳……”妇人将挂号单挨着翻了一遍,终于找到了魏浩然问的那个名字,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对,就是这个名字。”
“挂的什么科?”
“妇产科。”
“好,支票是你的了。”魏浩然头也不回的就朝妇产科走去。
挂号处的妇人手里紧紧攥着那张50万的支票,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幸福!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她正在为孩子的奶粉钱发愁,现在好了,不要说魏浩然要查的是一个人,就是查十个,她都心甘情愿!
魏浩然风一般的闯进了妇产科大夫的办公室,满脸焦急的张望,“老婆?老婆?”
医生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