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带着瑟瑟离开了吗?还有,他现在是怎样?自己扭到脚关他什么事?他为什么要来背自己?
一连串的问题徘徊在龚喜的脑海,最后都没能汇成一个问题问出来。因为只要一想到那天早上他那决绝的背影,龚喜的喉咙就会被生生的堵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席向荣应该不管多久都不会明白,对于自尊心那么强的她来说,那样一个凛冽的转身,是怎样的绝望……
席向荣想说些安慰的话,比如“忍着点”,比如“别怕”,比如“疼吗?很快就好了……”可是这些话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他的心,他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任何一句。
从别墅门口到客厅,这段路程似乎特别的漫长,对于固执的保持沉默的两人来说,都是一种无形的折磨。
好不容易才将龚喜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席向荣匆忙叫来钱晓蓉。
钱晓蓉正在研究医书,通常她心乱到无以复加的时候,就只能通过看医书来安抚自己的情绪,那些凌乱的器官,可以让她的心绪暂时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