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秦瑟瑟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有一些生疼,用手摸了摸,原来是泪水。没有温度的泪水和普通水无疑,只是迎面而来的风,吹着才让她的脸生疼。没错,不管你流多少的泪水,到最后也只是两个化学式。
有多久没这么揪心过了,秦瑟瑟不知道,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这几年过得太惬意了,所以才会忘记这么她的人生有这个污点的存在。
秦瑟瑟使劲地摇了摇头,然后擦干眼泪,继续扯出两抹笑容,她不应该是这样的。笑容满面,没心没肺才适合自己的形象嘛。不就是一个秦大有,有什么可怕的,而且那都是他自取其辱,根本不值得为那种人伤心。
走着走着,秦瑟瑟竟然觉得有些累了。再看了看四周都是些步伐匆促的人,正因为如此,才会没有多少人看到她的丑态吧。秦瑟瑟轻轻地呼了口气,伸手就招了一辆空出租车,打开门就坐了进去。
回到别墅,空荡荡地客厅,除了那些华丽的家具之外,竟然找不到一点有人气的东西。她这个金丝雀不管走多远,都还得回来,不由地对自己有了那么一丝鄙视。
秦瑟瑟若无其事地转动着头,突然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什么来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否则她真怕猛然袭来的一系列压力会将她击垮。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做实验,只有做实验可以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只是她所有的东西都在新加坡,一直都觉得不方便,也就没有在魏浩然的别墅里行动,可是此时此刻,她技痒难耐,只得……
说做就做,就是她的个性,所以很快地,刚才那个伤春悲秋的女人,立马投身进自己的科研事业里。她没有买许多的试剂,只弄来了比较简单的一些试管和药剂,总之她现在就是需要将整个儿身心投入进去。
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等到魏浩然回来,看到那个全身脏兮兮的秦瑟瑟,差点把眼珠都给掉下去了。而他的房间也被弄得乱七八糟,就像是被小偷袭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