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很在乎她!”
“胡说!陆翰丞,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漠向远凶狠的目光闪着狠厉,“还是说……你这个心理医院的院长当得太惬意了?要不要……我给你来点调剂?”
“向远,我们是兄弟,所以……我只是提醒你!我不愿意看到,有一天,你报复了程慕暖,非旦没有解脱,反而让你自己陷入更加痛苦的境地!那个时候……你会追悔莫及的!”陆翰丞语重心肠地说道。
“没有那个可能!”漠向远崭钉截铁,“做你该做的事,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陆翰丞叹了口气,“向远,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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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好一段时间都身处黑暗,周围一片漆黑,耳边似乎有人在跟她说话,她看不到,也听不清!整个人飘飘乎乎的,好似没有一点重量。
后来,似乎有了一点光亮,冥冥中,好似有人将她从黑暗中拉了出来,又好像跟她说了什么,朦朦胧胧的,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有听懂,惊醒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熟悉的环境让她知道身在自己的房间里。
按了下发痛的太阳穴,她努力回想着,请柬——萧家舞会——把漠向远借给了萧新柔——从萧新柔手里接过一杯香槟……
然后……再然后……
“嘶……”慕暖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几乎快要炸开了!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明明是在萧家的,怎么睁开眼睛就在自己的房间了?她是怎么回来的?
就在此时,房门被轻轻地推开,漠向远走了进来。
看到慕暖坐在床上,一脸痛苦的模样,他快步走上前,“醒了?你觉得怎么样?”
慕暖倏地抬起头,怔愣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