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
先前她在国外的那两年,虽然她没有回来,可是,两个长辈也去奥地利看过她一次。
不看还好,一看,忧心忡忡。
虽然是很多学生梦寐以求的留学生活,可是,显然她一点都不快乐。
那双眼,灰暗空洞,宛若行尸走肉。
当时的他们猜到和那段被他们扼杀的感情有关。所以,等她一回国便旁敲侧击,希望她能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樾樾这会儿看起来倒是比之前要开心多了。”杨父感叹,和杨母的心思不谋而合。
“看样子,她是真很喜欢他。”杨母叹口气。
“叹什么气?”
“她毕竟才20岁,可这个季先生今年有30了吧。”
“我不也比你大5岁吗?你自己以前和你妈就这么说的,大得多疼得多。”
“十岁又不是五岁那么少。再说,你没注意到他的腿么……”杨母把声音压得更低,“他腿脚好像不方便。两年前见他的那一次,倒是没这个问题。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可惜了。”
“说不定,人家只是一时摔了腿,临时拿个手杖而已。”
“哦,那倒是有可能的。”
几个人,各有心思的前后进了杨家。
杨母已经准备好一桌子的菜。在饭桌上,大家都客客气气的,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一个字都没提过。
而杨樾那边结婚怀孕的事,也暂时不敢提。怕说出来,破坏了现在这样轻松的氛围。
杨樾难得回来一次,必然要留宿一晚。
季禹森也跟着在杨家住下了。
晚上的时候,杨父送了睡衣给杨樾,“把这个拿去给季先生换上。这么小的房子,也不知道他适应不适应,不过,也就一晚上,多少将就一下吧。”
“爸,你别叫他季先生了,这么客套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