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受了伤的孩子。
心,抽了下,季禹森原本可以将车直接停下,让她走。可是
tang,有些事却偏偏不自控。
继续将车往前开。
“季先生,请你停车!”杨樾终于侧过目来。
“好好坐着!”他薄唇抿得很紧,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
“季禹森!”她直接叫他的名字,咬得很重。他竟然觉得这样也比‘季先生’那样刻板的称呼要好听得多。
他幽幽转过脸来扫她一眼,眼神里的冰凌比之前要缓和了许多,“坐好,你这样严重影响我开车。”
“不好,我不要你送了,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走回去。”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倔脾气,伸手就去掰他的车门,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下车。
“杨樾,你不要胡来!”季禹森将车门锁上,继而,很快的拽住她的手。
他面色严肃,“你现在已经20岁,不是过去刚成年的时候,不要还和以前一样任性!”
他一副训人的态度。
大掌握着她纤细的手臂,握得很紧,几乎要将她握碎了一样。
杨樾垂目看着,突然鼻尖一酸。
“是,已经不是过去了……你也不会再像过去那样一直惯着我,容忍我任性……我们也回不到过去了……”
她打着哭腔。
季禹森神色一顿,几乎是下意识的松开了她的手,将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他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手上,杨樾眼眶却越发的酸涩生疼,“季禹森,你放我下车吧!算我拜托你……”
他良久没说话,只是闭着眼,将头微微往后仰,靠在椅靠上。
神色凝重、复杂,让杨樾看不出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等了一分钟不到,他突然伸手“啪”的一下,将车锁开了。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