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伸手挠,结果越挠越痒,她受不了的嘤嘤哭。
她抓得很用力,没几下就把手上的皮肤抓破了,渗出血来。
季禹森拉开车门,回来的时候就见她的手挠到脖子上去了,恼了,弯身进去坐下,把她的手给压住。
“干什么呢?”他皱着眉。
开了车灯,扫过她的手臂,那拉长的一道道伤痕,让他眉心直跳。
感情她是一点都不疼,反倒疼的是他。这小丫头折腾自己厉害,折腾他更厉害。
“不准再挠了。”他把她两手抓在手里。
她软软的,带着哭腔的说:“难受……”
“现在就知道难受了,刚刚喝酒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难受的。”
季禹森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
她抱着他的手,按在脸上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像是撒娇一样:“刚刚也是难受的……”
季禹森心都软了,化了。
这么久不见她,简直已经将他快逼疯。上次两个人那样不欢而散,他心里是带着火的,可是现在再一见,再多的怒气也没了。
“好了,再忍一忍,回去给你敷药。敷了药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哄她,嗓音也是更轻柔了。将她的头搬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她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就点着头。总算是不乱动了。
一路上,季禹森的视线都凝在她面上。她闭着眼,长卷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浮出一层淡淡的阴影,特别的好看。
只是……
眉心,一直皱着,似有化不开的愁绪。
想起向楠说她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尤其今天,便问她,“最近出了什么事了?”
“……什么?”她听到他的问话,不甚清醒的回他一句。
他把玩着她一头长发,将她下颔抬起来,让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