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从她唇上退了。
凝着她的眼神,很是湿润,像是蒙了一层薄雾,让她的心也像跟着湿了一样。
“不要回答我,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任何话。”季禹森幽幽启唇。
那语气,竟是落寞的。
如今,大抵也只有这小东西能让他有这样的情绪了。
这阵子,他情绪已经差到了极点。高调和洛篱进进出出,为了什么,他明白得很。
可是,目的,完全没有达到。
只是,让他更明白了一件事——她是真不在乎的……
“季禹森……”她又叫他,声音更软了,身子在墙上扭动了下。
那一动,逼得季禹森气息都粗了,小腹肿胀得难受。
“乱动什么?”他斥她,语气倒是不严厉,只藏着压抑的痛楚。
她觉得委屈,扁了扁小嘴,“我……好痒。浑身都痒得难受。”
被她这么一提醒,季禹森才记起她刚刚喝了酒的事。
“过敏了?”
他居然知道?
杨樾乖乖点着头,“……嗯。”
她是真的痒得难受,季禹森看着不忍,先退后一步,松了她。
扫了一圈,攥紧了她的手,“跟我过来。”
“诶,不行,你等等。”她不跟他走,认真的看着他,“蓝天还在里面,我不能随便就走了。我是夫人花高价聘来照顾他的,现在跟你走了是擅离职守。”
季禹森真拿她没办法。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小小年纪,原则性的东西把得死死的。
“你就这么缺钱,这种活也干?”季禹森边问,边拿手机翻号码。
“嗯,有钱挣当然就做。”她努努嘴,低低的说:“连和你达成协议的事我都做了,这个当然也没什么。”
季禹森抬目看她一眼,“既然这么喜